林默撇撇嘴，没有说话。
还能咋办，人都已经被忽悠过来了，只能认命呗。
想罢，林默又突然问。
“对了，关于刚才这个剥皮案，你说有一位法医学专家也查出了死因，那家伙又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他实在是有些好奇，这位专家得是什么能耐能发现2nm的针孔。
“嗯，让我想想……”
楚舒雅愣了一下，随后便把这位法医学专家的话原封不动给复制了一遍。
“通过血液化验，脏器切片检测与尸体解剖，器官衰竭的死因我大致排除34种可以不留痕迹的致死药物。”
“还有一种药物通过血检结果证实了我的想法，c肽在血液中的含量是非常稳定的，它与胰岛素有一个共同的前体胰岛素原。”
“也因此它与身体自身的胰岛素摩尔量通常保持一致，但是这四位死者的c肽含量没有变化，胰岛素含量却莫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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